1戏公荷
用担心。”
我松了一口气,但也产生了一些疑问,又问:“同学,我感觉那时你的心情很沉重,可是你刚才又写了'很快恢复’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他在邮件里向我回忆了他的“快速治愈历程”。
由于没有收到我的回复,他以为自己遇到的是我们栏目看不上的一些小问题,既然别人看不上,那可能是他小题大做了,这么-想就轻松了复了,不母离婚后,久久压抑着的母亲反而变得开心了,跟他打电话时语气都欢快了起来:他挂掉的两门课都是差一点儿就能考及格,只要补考时再细心一些就好了;即使失恋,短痛总比长痛要好:身份证丢了可以补办……想到这里,他就觉得自己想吐槽的每一件事都不值得抱怨了。他绕着操场跑了两圈,去澡堂冲了澡,吃了顿饱饭,难过的情绪便悄然溜走了。虽然没有得到我们的帮助,但他靠着“自欺欺人”的心理安慰,也安全地跨过了那道坎儿,完成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成长。这也令我想到自己刚出国读博的时候,语言的隔阂、生活习惯的差异全化作身在异国他乡的。楚,我怕家人担心,但孤独又无处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