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注册,享用更多功能,让你轻松玩转本论坛。
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,没有账号?立即注册
×
我的大学(三) 有人说,上海医科大学学临床医学的人有点怪。我要说,不是人怪,是发生的事怪,我下面就说一件。 大四下学期,我们开始学外科学了,里面有一门泌尿外科,有一章讲阴茎癌的。老师说,90%以上的阴茎癌是因包皮过长或包茎引起的。信奉伊斯兰教的男性7岁时割礼(割包皮),故阴茎癌的发病率极低。不知怎么的,我们寝室有两位兄弟竟然听进去,拔不出来了。因为大四的暑假是我们最后的假期,大五整一年就在上海第一人民医院实习,不放假的。于是,大四一结束,两个人就在寝室里挤在一起嘀嘀咕咕,商量着去“做掉”。再加上“黄品源”(因爱收集A片,给起的外号)在旁边,心怀鬼胎,添油加醋,说真的弄短了,和MM做爱会更爽一些,弄的两人浮想联翩,心旷神怡。于是就打定主意去教学医院,为了防止出现意外,就以兄弟的名义要我陪同,好歹有个收尸的。 去医院检查后,门诊医生说属于可割可不割的那种,说我们上课时没注意听讲,只要用手将包皮向后翻,能完整露出龟头的就不算长了,这两兄弟想想人也来了,车费也耗了,名声在外,不割岂不是对不起自己,就决定动刀。两人被带入门诊手术室,先了却尘根旁的三千烦恼丝,应该是漂亮的护士MM动的手,也不知道两个家伙是什么感觉。然后就用1:5000高锰酸钾溶液洗JI鸡,消毒,局部麻醉,上案板,行包皮环切手术。 大约半个小时后,两个人一起出来了。两腿分开30度角,象两只滩涂上的小螃蟹,我上前问道:“兄弟,你伤不重吧?”(十面埋伏里面刘德华关切地对金城武说。)一人摇摇头笑而不答,另一人紧闭双目仍在回味,他们不说,我也不好意思问下去。 回到寝室后,一人躺在床上休息,另一人开始玩电脑上的“三国志英杰传”,我也在旁边指手划脚。打到定军山的那一关,那兄弟感觉有点不对劲了。就扒开内裤去看伤口,发现有血从包扎的纱布里渗透出来,他吓坏了,赶快去躺着,但已经有点晚了,血迹不断扩大。到晚上8点,我和他都觉得大事不好,再等下去就会血尽人亡,于是一起回了医院。 到医院后,泌尿外科急诊值班的是位年轻的四眼学姐,上医的硕士生来轮转的。那兄弟到这个时候还放不下男人的尊严,不好意思去问诊,我就直接冲上去对姐姐医生说:“我们是94级的,他今天来这儿割包皮,现在伤口不停地流血,快救救他吧!”医生姐姐透过眼镜,眨巴眨巴地听我说完。一边捂着嘴笑,一边打电话给病房里的男医生,那兄弟差点没羞死。 不一会,一个白胖男医生进来,把那个受伤的小鸡鸡放出来,拆掉纱布,一下子血流如注,再看那家伙脸都白了,胖医生叫四眼学姐把止血药拿来,那个学姐估计还没见过等这风流阵仗,进来给药还闭着眼。那止血药是白色粉末状的,胖医生就把药往小鸡鸡上一阵猛洒,居然血还把药冲开了,我旁边看了那个寒啊……。起码耗了两瓶药,总算是止住血了,医生又检查了一下缝针的地方,重新包扎起来,我同学总算活过来了。 男胖医生把我们狠狠说了一通,问我们泌尿外科学的课是怎么上的,顺便给我们做了次示教。原来,在包皮环切手术之后的12个小时内,不能长时间站立,更不能坐着,只能躺下!那兄弟就是因为长时间坐着玩电脑,大量增加了盆腔的血流,又压迫了伤口,才会涌血而出的。 我们两人回到寝室,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,手术回来就躺着的兄弟还在庆幸没受罪,还对着出血的那个有说有笑。过了一会儿,“黄品源”一脸淫笑地跑了进来,高举着一张碟片,叫到:“老虎妹武藤兰的最新大作啊!”我“腾”地跳了起来,这可是我的偶像女优啊!急忙搂着品源兄弟,一阵亲密后,把碟片塞进了电脑的CDROM。顿时,房间里充满了兰妹的“YAMEDE,YAMEDE”(日语:“不要,不要!”)。 一分钟后,我们忽然被一声惨叫惊醒,一看,正是那个白天没流血的那个。由于听到了痛苦并快乐着的“啊,伊,哦”,他发生了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(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,弟弟一生气,后果很严重)。这一勃起,自然会牵扯到缝针的地方,不疼就怪了,另外那个估计是流血过多,暂时没能力雄起了,反而倒没有什么事,我又懂得了什么叫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……。 偏偏那个疼的家伙怕死怕的要命,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。于是,我又出马了。在泌尿外科急诊,白胖男医生正和四眼学姐打情骂俏,看见我掺着那位兄弟进来,脸上的表情*·~#=¥;%……。 接下来几天,两个人安安静静地躺着,仔细地阅读着泌尿外科学,研究起人体的盆腔生理解剖结构了。我和“黄品源”也很识相,不搞色情观摩了。 两个星期后,伤口不再疼痛了,两位可怜的兄弟开始熬最后一关。这个……这个……他们开始长小鸡毛了!据他们说,长毛的时候特别痒,总是忍不住想去挠痒痒。但是这个行为实在是不雅观,又害怕碰到了伤口,他们也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白胖哥哥和四眼姐姐了。 大约一个半月后,闹剧才算收场,医科大学最后的暑假也快结束了。这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后的一个暑假,也是最搞笑的一个。
|